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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糊涂账3

第三节

从卡里何的办公桌里找到的那些储物柜标牌全部被李涌带走了,那就是这些人的逃命费存放地点的钥匙,李涌回去后全部放进了自己刚买的那个旅行箱里,他现在还没有功夫去研究那些东西。

48小时以后,葛秀峰完全脱离了危险,病房里基本上不需要他做些什么了,这个时候李涌准备给霍何华交代一下后就要跟苏同泉一起回深圳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医务委员会的查尔斯带着港大医学院的谢文举和中大胡罗文还有几个委员一起来到了他的客房。这让李涌感到很意外。

“我非常荣幸的过来给签发了您在港的行医许可证,我们给你的级别是最高级别,同时我们也知会了英国医务委员会,您今后在所有英联邦国家都可以合法行医,这是一些病人的福音,也是我们的骄傲。”查尔斯很谦恭的把烫着金字的许可证双手送给了李涌,把个李涌弄的很不好意思。

从心理上说,李涌是很不喜欢查尔斯说的那个“可以在所有英联邦国家行医”的话,可是转念一想,这也是香港这个特殊的地区历史上遗留下来的特色,要想用短短的几年就把被殖民150多年的痕迹抹掉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如果说以后可以方便的到世界各地去行医,那也算是件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这东西到手能不能到欧盟国家行医啊?”李涌好像是故意捣蛋似得,他很清楚由于各自的壁垒关系,英国医生就是再高的级别也不可以直接到欧洲大陆其他国家去行医,事实上世界各国对于这个事情的管理都是很严格的,就是向斯内特这样的医生到中国来,最多也就是讲课,如果要行医则必须经过相关部门的批准,否则,仅仅是因为语言得不通就不可以行医。

“这个我们现在还做不到,不过我们相信以李先生的技艺,怕是任何国家都会很高兴的为您签发行医许可证。这一点我是有信心的。”查尔斯说。

此时,谢文举走过来热情的与李涌握手,“回去后我想了很久,还是希望李先生到我们的学校讲课,哪怕是给我们讲一堂课,就讲几个病例都会给我们的学生极大的启迪,尤其是您这次从患者脑袋里拿那颗子弹的病例,实在是太经典了,我们实在是无法放过这样好的机会,还请李先生能够为今后的医生好好的讲讲。”

“如果您能够答应我们,我们已经商量好了,我们两个学校可以合在一起听课,昨天您太辛苦了我们没有好意思来打搅,今天务必请您答应。”胡罗文也说。

这明摆着是个双簧,谢文举和胡罗文完全是拿捏好时机来到这里请李涌去讲课的。搞得说话的口气都像日本人似得,就差不停的鞠躬了。李涌很清楚对方的用意,如果不答应,虽然不至于不发那个行医执照,但是这要是传了出去,媒体的记者可是有得说了,无论怎么些都会败坏李涌的名声,同时也会使李涌成为那些学子们饭后茶余的嘲笑话题。李涌心说,看来这些香港人也老不厚道的,这课不讲可能是不行,可是给他们讲什么呢?就讲那个病例?那可是枪击案啊!与其讲那个还不如多说几个,掩盖那个的重要性。想到这里,李涌已经有了主意。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今天下午我可以抽点时间去你们那里说说心得吧,谈不上什么讲课,大家都是行内人,还是相互切磋的比较好!”李涌笑着说。

“哎呀!这可是太好了!我这就去安排,胡院长你快去通知你们学校吧!我真的是很高兴!谢谢李先生!”谢文举高兴的手舞足蹈,他拉着胡罗文就走了。

“有一点我不太明白,我们看您的年纪并不大,可是您的医术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我听苏同泉苏主任讲你的业务职称早就是最高级别了这一点我们怎么也解释不来,难道你从很小就开始学医吗?”查尔斯现在是端坐在沙发里。

“这个我说不好,也许我的工作做的稍微好点吧,另外我的老师很厉害,是他在大学的时候具体指导我,所以我要比一般的学生学得多了一点。”李涌完全是敷衍查尔斯,他可不想把什么裘派的事情向这个眼高于顶的英国人解释一番。

“噢!有专门的名师指点肯定要走很多捷径的,据说你当实习医生也不过是大半年时间,而且还是在苏主任的手下,但是,那个时候你就神乎其技了,真是让我们很羡慕啊。中午,我们几个老家伙想请你一起吃饭,我们可以在饭桌上聊聊专业上的事情,也让我们饱饱耳福。请千万不要推辞。”查尔斯很客气的说。

都已经答应讲课了,李涌更没有理由不答应跟这些学究们去吃个午饭。于是一行人从李涌住的地方出来。为了表示隆重,查尔斯在半岛酒店的西餐厅特意的包了一个小型的会议室作为请李涌吃饭的地方。席间查尔斯说起了他从斯内特那里听来的李涌在美国做的几个手术。此时,在玛丽医院担任医疗总顾问的林水竟提到了一个个案。

“在我们医院,有一个病人现在很棘手,主要的表现是阵发性癫痫,平时也昏睡,甚至叫不醒。我们使用了最现代化的仪器对其进行了全面检查,可是就是没有发现发病的原因,按照我们那里的医生建议,他们要开颅探查,可是这也是风险很大的事情,已经拖了一个礼拜了,李先生有没有兴趣挑战一下?”这个林水竟可算是个人精了,他知道好医生最愿意做的就是去挑战那些未知的病症。

“已经确定了没有肿瘤吗?那么病人的心脏因素排除了没有呢?还有脑血管造影这些都做了?病人是不是还伴发低烧和呕吐?”李涌不动声色的问道。

“这些常规的检查我们都做了,现在剩下的就是动刀了,可是,这在脑袋上动刀可不是开玩笑的,我们还真是下不了这个决心。”林水竟很苦恼的说。

“这样吧,我去港大跟学生们交流完了以后就可以去你的医院里看看了,如果其他的检查都正常,那么就不是很难的事情,至于开颅是没有必要的,我们医生找不到问题可不能随便拿病人的身体来探查啊,人体是个很复杂的组合体,相互关联和相互牵制,我个人的体会是不能僵化的去学医,我习惯把人体的各个部门联系起来去学医,所以,我想你们既然都检查了,那么病人的症状原因可能就不会在他自己身上了,要到现场去看看。”李涌很平静的说,那份自信让人信服。

“林委员可真能见缝插针啊!你不要把全香港的疑难杂症都弄到这里来让李先生去看吧?是不是也给香港的医生一点机会啊?”查尔斯笑着说。

“主要是患者拖不起啊,仅仅一个礼拜就已经减重5公斤了,这样下去医院也拖不起,您可别忘记,那可是香港最大的公立医院,也是香港最大的教学医院,要是连这样的问题都搞不定,你以为医院管理局会饶得了我们吗?最后要是闹到了卫生局我们可都不好看,现在就有不少记者在那里蹲守,就等着看我们的笑话呢,无论怎么说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吧!”林水竟说这个话的时候很严肃。“如果我们真要是有本事,大家不妨也在这里讨论一下会是个什么可能性?”

其他几个委员听了以后,也是默默无语,查尔斯马上解释说,“我不反对就是了,我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只要李先生愿意去,那我是非常赞成的。”

李涌笑笑没有**他们的话题,他并不是没有预判,但是,他是个见了真佛才烧香的人,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可能去说这个说那个的。

大家客气的吃着西餐,看着李涌熟练的使用刀叉吃西餐,查尔斯甚至怀疑这个年轻人是否是在西方长大的,但是,他明显的感到这个医生的民族自尊心极强,那样带有歧视中国医生的话查尔斯始终没有开口。

午饭后,李涌在半岛酒店的一个客房里小憩了一会。下午2点,谢文举就准时的等候在门外了,李涌也准时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停在酒店大门的是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谢文举恭敬的要给李涌开门,弄的李涌非常的不好意思,他答应去讲课,可是连个提纲都没有准备,而对方如此的礼遇让李涌的每根毫毛都紧张了起来。

“谢这个车我可不敢坐啊,实在是消受不起啊。我还是坐出租车去吧,坐了这个车是要折寿的啊!”李涌认真的说,从伊丽莎白医院赶过来的苏同泉也觉得太有些过了,他走到谢文举的身边耳语了几句。

谢文举一拍脑袋,“哎呀!是我考虑不周,我真诚的向你道歉!这样,我们都坐出租车去,其实这台车也是出租车,就是这家酒店的,现在我就去退车。”

李涌也不管谢文举怎么去弄,他径直拉着苏同泉就上了一辆等候在酒店旁的出租车,“请送我们到港大医学院。”司机一点头,油门一踩车就走了。

李涌坐上出租车扬长而去,弄的后面跟着来的查尔斯等人面面相觑,他们也只好乘坐另外的出租车。就这样大家几乎都是各坐各的车,分别向隧道开了过去。

“这个李涌的心思很缜密,那样的车他只要一坐了,这回去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谢文举疏忽了李涌所在的国情,现在手忙脚乱了!”林水竟用调侃的口吻说。

结果是谢文举慌里慌张的最后才赶到学校,他后悔自己没有带一个助手来。

李涌的车最先到了学校门口,里面就不允许出租车再开行了,他们只好下车步行。李涌凭着鼻子就闻到了医学院的方向,苏同泉与他两个人就在校园里散步,慢慢的向那充满了来苏药水味道的方向走。好在香港寸土寸金,这里的校园远没有美国的那些医学院面积大,从大门走进去也不过几百米。正在李涌他们溜达溜达的往学校里走的时候,一群学生从他们的身边走过,李涌拉住一个学生问路。

“请问到你们的学校大课堂怎么走?”李涌用标准的国语说到。

那个学生似乎听不懂李涌说的话,疑惑的看着这一老一少平淡无奇的人。苏同泉马上又用白话问了一遍,那个学生仍然没有回答。已经走远的几个学生此时也转回来像看动物园里的动物那样看着李涌和苏同泉。

“你们不是我们学校的,是从哪里来的?到这里要干什么?”其中一个男生用还算凑合的英语问着李涌和苏同泉,李涌盯着他没有回话。

“你同他们讲英语他们怎么能够懂?破例跟他们讲国语啦!那个年轻的说不定是从大陆来的交换生呢,他们的英语都是这么差得啦!”一个张着满脸疙瘩的女生自以为得意的用英语说着,不过他的英语水平还确实是比那个男的好多了。

李涌惊讶的看着这些黄皮肤的学生,看着他们手上拿着讲义、笔记本电脑等东西,明显是要去上课的。他对这些肤浅的人没有啥感觉,李涌不会对那些没深度的人生气,这是他一贯的作风,小的时候就是这样。可是苏同泉可是不乐意了,虽然他的英语口语不是很好,可是这些话听还是问题不大,他感到这些学生实在是太势利了。正想发作,李涌一把拉住了他。

“我知道今天该讲什么了,我要好好的臊臊他们,看他们怎么听课!”

苏同泉茫然的看着李涌,李涌诙谐的一笑。然后就转身离去了,他在那些实验室的窗外慢慢的看着,毕竟主人没到,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里说啊。

过了一会,谢文举和胡罗文等都到了,而高高在上的查尔斯是不会一开始就进去听课的,他就是去听也是要以一种去视察的身份进去,这是他们那高傲的性格和位置决定的。

“实在是对不起,来来来,咱们先到接待室喝茶,等一会中大的学生过来。现在离开始还有20多分钟呢。”谢文举一边走一边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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